阿章把楼卖了,带了所有积蓄,和老婆子女移民到加拿大去。
明知道去到番邦,一切都要从头开始,阿章亦不怕辛苦。可是想不到经济情况那幺差,几年都找不到一份适合的工做。
阿章见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和老婆商量,自己飞返香港做工,老婆就留在加拿大照料儿女,因为两个儿子都已经入了学校。
老婆是个明理之人,认为老章提议有建设性,亦唯有走这条路,否则难予维持。
阿章离妻别子,飞返香港,发觉情况同前几年已大不相同。
他和旧朋友商量,请他们帮忙。朋友说香港变化大,阿章才离开几年,环境已经生疏,想坐上旧时那个位就已经很艰难,所以也很难帮上手。
碰了几次壁之后,别无它路,阿章只好认命,就算低几级的工都肯做。因为她想到老婆在加拿大那边,正在等他寄钱过去。
旧日的下属,现已经变成顶头上司,好在阿章看得开,马死落地行,但求有钱收,职位高低也不再计较。
阿章那层楼在移民之前已经卖出去了,见到现在楼价这幺高,真是欲哭无泪。
他租了一间几十尺的小房间住,晚上回到住处,非常寂寞。一个人孤眠独宿,有时性冲动起来时,也有上色情场去寻求解决。
阿章未移民时,有时也有去过大记中记,带小姐去九龙塘,但现在环境不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豪气。
要解决一时冲动,去后街也是一条出路。这里泰妹、宾妹、新加坡妹以及本地妹都有。
但是阿章有一个毛病,也就是不用得保险袋,隔了一层薄胶,就觉得味若嚼腊。
但如果不做好这种防御工事,就随时会有事,害到要打针吃药就很没趣。
阿章终于找到一条出路,就是去中环的女子美容院。
这种美容院有个别号,叫做地对空飞弹基地。人客一进去,不是理髮剃鬍子,而是由女美容师用纤纤玉手帮他们打飞机,一口痰吐了出来,就一身都舒服。
阿章反正是想发洩,解决一时之冲动,于是一个礼拜就走去光顾两次地对空飞弹基地。
最初,阿章好随便,任由随便一位女美容师帮他做都行。后来,他就是指定红茵做。有时他去到的时候,红茵正在做别人,阿章亦宁愿等多一会儿。
红茵已经三十几岁,样貌娟好,阿章欣赏她手技好。听红茵讲,她以前在大陆做过护士,对于男人身上各部位的功能都很熟悉,所以做起工夫来,力度拿捏得好準确,令到男人觉得好舒服。
女美容师帮客人做工夫之时,撩起客人性慾冲动时,当然是很肉紧,会忍不住伸手进入女美容师的衣襟之内,摘取岭上双梅,女美容师照例会禁门大开,任由男人摸捏。因为这样会加速客人提早达到终点,女美容师可以省却好多手力。
如果是熟客,女美容师还会送上香吻,甚至容许人客伸手到下体去轻探桃源。所以到这种地对空飞弹基地光顾,除了不能和小姐肉搏来个真个销魂,其他的享受还是刺激不小的。比起光顾凤楼凤姐,就安全得多了。
阿章单吊红茵、除了贪她手势好之外,也贪她胸前峰峦起伏,弹性十足,摸下去十分过瘾。因为女人过了三十岁,仍有这幺好的弹力,已经很难得。
光顾了几次后,不只红茵知道阿章的长短和实力,阿章也知道红茵的高低深浅。彼此熟落之后,自然会多一些说话倾谈。有时旁边没有其他客人,还会谈得亲密一点。
红茵内心赞赏阿章很有实力,因为她做这种工作,每日摸个十条八条,稀鬆平常,一个月就摸过几百条。好像阿章这幺长.这幺大,以及这幺硬的男人并不多见。而且,阿章又特别持久。
所以红茵心想,如果女人和他真个销魂,阿章一定能搞得对方欲仙欲死。
红茵还对阿章说,如果那个女人做了阿章的老婆,一定是很幸福,因为起码有餐饱饭吃。
但她又觉得有点儿奇怪,阿章一个礼拜来了两次,要让她打得吐出来,难道是老婆顶他不住,所以阿章要用这种途径发洩?
阿章歎了一口气,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婆儿女移民去加拿大,自己一个人飞返香港做太空人。
如果搭上第二个女人,就怕对老婆不住。出去风流,一来要花好多钱,二来又怕惹病,因此每个礼拜来两次,请红茵帮手搞个舒服舒服。阿章讲完了自己,则问红茵为什幺会做这行?
红茵也歎一了口气,说自己的景况也同阿章差不多。她有老公和儿子在国内,是自己一个人申请来港。
她在国内做过护士,但香港不承认内地的资格。找不到合适的工做,又要寄钱回去帮助家计,所以才做这行,因为这行收入比较好。
阿章问红茵,她每天都撸着男人的条肉棍儿,而老公又不在身边,晚上会不会睡不着?
红茵说对于其他客人,不过是当作做工,软棍小条的,自己性反应倒也不大。
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遇到合眼缘的客人,条棍又粗壮的,自己又让对方摸肉摸奶的,情难自禁地都会冲动起来。
不过,男人冲动起来,可以去召妓,但女人冲动起来,就唯有猛饮冰水,压抑着心头上的欲焰。
阿章又问红茵,有没有试过客人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红茵说当然有啦!因为搞到对方兴致勃勃之时,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抠摸为满足,常会低声下气央求出外真刀真枪干。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
阿章觉得奇怪,他问红茵,既然帮男人摸捏之时,自已都芳心蕩漾,客人提出要求时,又为什幺不肯答应,宁愿去灌冰水,这幺笨呢?
红茵歎一口气说,这就是做女人的苦处了。一来提出要求的人,自己未必喜欢,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苦苦癡缠,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万一遇上了个吃软饭的人渣,岂不是惹祸上身?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子,如果和对方发生真感情,将来引起家变,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
红茵讲出了一大段道理,阿章也都同意。他对红茵所说的,对比自己的情况,大致上也有点儿相同。自己返香港之后,如果遇上喜欢的女人,而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如果发生更进一步的关係,就会对不住自己的老婆,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就不好了。
倾谈之下,阿章和红茵都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时,阿章的宝贝儿在红茵摸捏之下,硬梆梆的,耀武扬威。红茵说要走开一会儿,阿章问她是不是去洗手间?红茵笑着说,是想去喝水。
阿章一手拉住她,要她等会儿,多说两句话,红茵就又坐下来,阿章说是不是自己这条肉棍儿竟然有这幺大的魅力,可以令红茵要去灌冰水?
红茵娇笑了一笑,讲出真心实话。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想摸,而且心都会卜卜跳。
阿章对红茵也有好感,便说既然彼此环境相同,有件事想要提出来研究,如果红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可以当作粉笔黑板字一样抹去。
红茵问阿章有什幺好建议?阿章说,彼此都是健康男女,在性方面都有需求,却因为有责任在身,不敢招三惹四,强硬地将慾念忍住。这样忍法,对于精神同身体都没有好处。如果红茵也有这种需要,就当作大家是玩一玩,只求把性慾解决了,而不牵涉到感情间题。
阿章问,这个提议,红茵不知有什幺意见?
红茵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如果彼此的目的都只是在解决性慾需求,而不牵涉到感情方面,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就不妨一试,反正老公不在身边,蒙在鼓里,也不会知道。
于是,阿章同红茵约定,当天晚十点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因为红茵要做到这个时间才收工。
吃消夜的时候,俩人都喝了一点儿酒,阿章望着红茵,见她面现红晕,越看就越沖动,结帐后就想拉红茵去开房间。红茵说她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最好就是去阿章住的地方,因为她如果做那种事,爽到了,就动也不想动,会一觉睡到天光。
阿章说他那里不方便,因为他是租人家的地方住,如果房东太大见她带女人来,会说这样说那样的。
红茵说,既然阿章的地方不方便,就去她的住所,因为她与同事玉翠合租一个阁楼住。
阿章担心玉翠口不紧,对红茵的工作有影响。红茵说不要紧的,自己和玉翠感情非常好,而且玉翠也不是随街唱的那种人。
阿章跟红茵到她的住处,见房间里有两张双层的单人床,上面用来放东西,下面用来睡人,玉翠看似已经睡熟了。
红茵牵着阿章的手,走到自己的床位,两人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热吻不已,情慾升腾地互相替对方脱衣脱裤。其实红茵丰满的身体,阿章已经摸的挺熟的了,但是脱得精赤溜光的来摸,却还是第一次。
这场肉搏战真是剧烈,因为红茵已经好久没有男人上过身,她储藏了一大堆慾火,这时让阿章那条又大又挺的屌儿充分点燃,一发不可拾。
而且,阿章的肉棍儿又持久又够力,虽然每个礼拜都由红茵帮他发洩个一两次,但这次是真刀真枪肉搏,冲屄陷阵。好个阿章搏杀得连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把个如狼似虎的人妻红茵,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把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搞得摇摆不定,都快给拆了。
爆炸完之后,两个人还紧紧抱住不放。红茵直喘着说阿章真厉害,几乎连她的命都要了。阿章也笑红茵好似地狱里放出来的饿鬼,差点儿连他的宝贝兄弟都要咬断了。
谈笑调情之后又摸摸捏捏,两人又再热热烈烈地搞起来。这次轮到红茵做主动,她将阿章当作好似钓鱼船般摇,她坐在上面双奶齐飞,又摇又蕩。阿章被她摇到一身酥麻。这种乐趣简直难以形容,终于搞到舟仰人翻。两人就好像双双跌落大海一样,紧紧揽抱着,一齐欲仙欲死。
这个晚上,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疯狂了几次,直到天光时,因为已经筋疲力倦,才揽住共进甜蜜梦乡。
第二日,阿章打电话去公司请假,说是身体不舒服,其实他是起身都觉得头重脚软。
自此以后,每隔几天,阿章就摸上红茵的住所,和红茵做这种讲明是发洩情慾而不牵涉到感情的好事。阿章以后也就不用去女子理髮店,一个礼拜节省几百块,够请红茵饮茶宵夜了。
这一天生意清淡些,理髮店的老闆娘问起红茵,怎幺不见那个长得高高的熟客来找她,是不是嫌红茵招呼得不好,玉翠正想开口替红茵申辩,红茵即刻暗踢玉翠的脚,玉翠才知道做错,立即缩口,将话题扯开。
老闆娘走开之后,红茵埋怨玉翠几乎爆出她秘密。玉翠笑着说红茵同阿章太落力了,叫床声一夜到天光,搞到她都睡不好。
这天晚上,阿章又摸上红茵家里,见到玉翠的床上已经放下布帘,红茵是一个人迎上来开门。阿章见到宝贝情人,抱住红茵就又摸又吻。
红茵让阿章温存了一会儿之后,拉他到浴室里,说是有紧要事要和他讲。阿章本来就想立即开战,现在唯有忍住,静听红茵说话。
红茵说今天老闆娘有问起,为什幺不见阿章去光顾,玉翠一时失觉,几乎将秘密爆了出来。玉翠是她的同乡,境况大致相同,亦是老公留在国内,已经好久未曾尝过男人味了。
红茵说因为要保守秘密,她和他的关係一来不想给老闆知道,二来更加不想让家乡老公知道,否则事情就麻烦了。今天玉翠又说她和阿章两个快乐快活,却搞得她睡不着觉。
看这情形,玉翠亦好想分一杯羹。红茵叫阿章辛苦一点,讨好一下玉翠,拉她落水,这样才可掩得住玉翠一把口。
玉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输红茵。听见红茵这样讲,阿章一颗心就卜卜地跳起来,阿章当然想顺手牵羊。但是在红茵面前,并不敢摆出个猴急样子,怕她心里暗暗酸醋,反而红茵几番央求,阿章才故意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
红茵这才说已经同玉翠讲妥了,她现在已经在床上等候。阿章被红茵脱个精赤溜光,赤裸裸地被推到玉翠床边。红茵掀开玉翠床前的布帘,对阿章说,玉翠已经剥光猪在被窝里,叫他放心上她的身。
阿章钻入被窝,触手果然是一具滑美可爱的肉体。这时红茵已经把电灯熄了,黑暗中,阿章摸到了一对细嫩饱满的乳房,也摸到了女人的湿润的阴户。
他知道身边的女人已经是準备好了的状态,也就不多出声,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两条玉腿之间的裂缝里。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红茵又把电灯开亮了。她拿了纸巾递给玉翠。玉翠埋头替阿章揩抹着湿淋淋的肉棍儿。
过几天,阿章再一次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换了一张双人床。阿章左拥右抱着两位活色生香的少妇,虽然红茵同玉翠都是在女人最成熟的时期,但她们的食量并不大,阿章有能力餵饱。
他们口口声声说这样做法是解决慾念的问题,而不牵涉到感情,以免引起家变。但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会不会节外生枝,那就是后话了,下回分晓,让我们静静的看下去……….
第二章 阿章又奇遇
几个星期来,阿章经常和红茵与玉翠大被同眠,也自觉豔福不浅。
有天中环美容撸管店的老闆娘又问起,那个长得高高的,红茵的熟客,怎地就好长一阵子没来了?
红茵也觉得奇怪,怎的老闆娘好似很留意阿章。
「美芳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差了店里钱还是甚幺的,要不我找找有没有他的联络法子啥的……」
「那倒不是,就是想起来了,就问问啰……」
过两天,阿章又色色的摸了上来,和红茵玉翠,赤条条的一龙二凤搂成一堆,又是老汉推车,又是霸王焗鼎……
两个贪婪的,如狼似虎的熟妇也不断发出动人的呻吟……
红茵把她兴奋的阴蒂,湿漉的阴唇,放到躺着的阿章的脸上……
玉翠则跨坐在阿章的肉棍儿上,急摆肥臀,狂纵起落,不停上下颠动……
肉搏方歇,红茵与玉翠双双满意的搂着阿章,红茵才提起老闆娘美芳姐又问起阿章。
「要不你找天到店里,露个面,光顾一下。」红茵说。
玉翠也说,以前阿章光顾红茵时,老闆娘就跟玉翠闲聊过,常常不经意看到阿章那条肉棍儿,那个块头,那个精神,真是够瞧的。
红茵也笑说,老闆娘美芳姐做这一行,眼皮下看过的屌儿,没有几千条,也有几百条,是不是好货,肯定是识看的。
几天后,阿章来到红茵玉翠工作的理髮店,刚好店里没有客人,阿章和红茵玉翠都已上过床了,当然希望尝尝鲜,让别个女人粉嫩的手儿握握他的肉棍儿。
可是看店里其他小姐年纪好似大了些,老闆娘见阿章犹豫着,便笑呵呵的自荐要帮阿章做一次。
阿章知道老闆娘一般不下海的,自己竟有此等荣幸,当然乐乐色色的直说好。
老闆娘的按摩手法还是相当不错的,阿章瞇眼看着丰腴白嫩的老闆娘,几次都忍不住要摸过去。
慢慢随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老闆娘的一双玉手已摸上了阿章那早已剑拔弩张的同啊同学了……
随着老闆娘熟练的把阿章的肉棍儿掏了出来,一双玉手握住了阿章的阴茎和龟头,阿章快意的呻吟了出来……
「我的老闆娘,我的娘,我这兄弟在妳手里,真个舒服啊……」
「没看出来,你还真贫嘴呢,谁让你这幺久都没来了……」
握着阿章结实粗长的阴茎,美芳也是很惊叹,美目露出满意的表情,好似做出了个甚幺决定似的,对阿章伸进她上衣的手,竟也没有阻止,任由阿章的手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攻佔峰顶的奶头。
阿章色心忍不住震颤,老闆娘美芳滑嫩的肉体和红茵和玉翠完全不在同个层次,那一个美好啊……
阿章忍不住侵入老闆娘美芳的裙子里,抚摸她的玉腿……
老闆娘美芳对阿章那个优惠啊,竟也由着他把她的一双玉腿摸了一遍……
耳边听着老闆娘聊着聊着,貌似有些甚幺欲言又止的事儿……
「妳是不是有甚幺事不好说的,我条棍儿都在妳手里了,有啥事妳就跟阿章我说吧……」
老闆娘美芳就要阿章等店收了工,一起吃消夜再说详细。
阿章看着老闆娘美丽的俏脸,心想美事有谱,心里那个乐啊,忙努力锁住精关,默念祖训,阿门阿门……挖勒慈慈济济……努力啊…不洩不洩……
今晚有局啊,同学……
可是老闆娘这时又要阿章把红茵和玉翠也一起约上,这…阿章那一个郁闷啊……第三章 老闆娘的要求
因为来了几个喝了些酒的客人,打烊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约好了的宵夜也就叫了些外卖在店里吃了,店里的后面有一间相当大的房间是老闆娘平常自己休息办公用的。
老闆娘拿了瓶红酒出来,竟然是拉斐酒庄出的,红茵玉翠当然不识,阿章与妻女移民加拿大前还曾当过主管,虽没尝过,却是识货,感觉这老闆娘真是有些高深莫测。
且好似知道阿章那根不安定的灵魂和红茵玉翠两支熟透透的红杏早就蜂狂蝶浪,港都夜遇,夜娱夜慾,春风N度,直接就要阿章找她们一起宵夜。
四个人就围着一张桌子,吃喝了起来。
红酒下肚,玉翠微有酒意,娇红的双颊,春情流露,搂着阿章的胳臂,两颗奶奶尽贴在阿章的胳臂上,随着身体摆动,不断变化形状。
红茵的一只手也在桌子下,抓着阿章的大手十指紧扣呢。
阿章问老闆娘是不是有什幺事儿要跟他说,老闆娘看了看三人,轻声的说,其实这事儿她是要跟阿章红茵玉翠三个人一起说的。
原来老闆娘的家是在美国的加州,她回到香港来开这个店是有原因的,目的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救她的丈夫,而目前阿章似是一个可以帮忙的人选。
阿章红茵玉翠听了,都吓得不轻,尤其玉翠酒都吓醒了。
老闆娘的真名叫孙晶晶,孙家从祖先孙思邈传承下来,是底蕴深厚的中医世家,几年前陕西的孙家和香港地产富商郭家联姻,孙晶晶嫁给了富二代郭士豪。
郭士豪因商业上与人结怨,对手知其常出入声色场所,找来邪门歪道的狐女花蕊,温柔乡诱埋郭士豪,採索郭士豪的阳精,还给下了禁制,令其瘫卧床榻,老二不举,老大不起。
郭家把孙晶晶郭士豪藏到美国的加州,稍避其锋,而晶晶潜回香港,乔装素女,化名美芳,想法儿救夫。
心想开这样的店,才能一个月面试个几百条阳具,因花费不会太高,来客大都是素人,用金钱利益可以接受聘雇为用。
阿章红茵玉翠都听的如癡如醉,好似听个不可思议的故事般。
阿章问怎救她丈夫,老闆娘说要找到一个能压制狐女花蕊的男人,解铃还须繫铃人,她的丈夫也只有花蕊能治。
如果阿章能帮忙,她夫家会付出一笔可观的报酬。
阿章?虾米?是我吗?
阿章很需要收入,加拿大的老婆经常来电催钱,因为女儿转到美国读大学,费用相当昂贵。
何况为这样极品的女人工作,会不会作到床上去?嘿嘿……更且这种工作也太暧昧了吧,立马答应了下来,虽然很怀疑,自己能做啥。
是美男计吗?共虾米小薇 ,都四十了,成就没,长相一般,因为干过粗活,蛮力倒是很有点,是做鸭吗?腰力当然是要的啦。
老闆娘接着就告诉阿章,她会带他离开香港一年半载。
红茵玉翠听了很傻眼,这店关门,工作就没着落了。
老闆娘又说这店可以让给红茵玉翠,只要她们答应她一个要求,就是在她的面前和阿章做一次爱,而且是现在。
红茵立刻明白,老闆娘是要确定阿章合格不?
孙晶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要三个人把衣服全部都脱掉,叫阿章站到她的前面,阿章那根肉棍儿翘啊,硬梆梆的挺起。
孙晶晶玉手握住阴茎,另一手捏捏龟头,捏捏睪丸,又撸又套的,把阴茎,背筋,龟沟,上上下下检查了几遍。
摸得阿章舒服的都叫了出来,一旁的红茵直笑骂,阿章,你这个色鬼……
晶晶问阿章他的名字,阿章说姓章名南,这下子,三个女人都笑喷了出来,蟑螂?这也太搞笑了吧。
一丝不挂的红茵玉翠摇着大奶丰臀,也围了过来。
玉翠笑着问,南哥,你几岁啊?啥?四十?怎瞧起来像五十。
章南气不过,尼麻戈山东妹,敢笑妳老公,怎不说用起来像二十?
一手搂过玉翠,肉体紧贴,玉翠连声娇哼,红唇让阿章吻住,春情瞬间引爆。
玉翠和红茵都是山东妹,都有173,174公分的身高,足以跟接近180公分高的阿章站着肏。
阿章抬起玉翠的左腿挂在腰上,一招仙姑跳探戈,肉棍儿直接顶了进去。
玉翠娇呼一声,欧呜,哥,老公……好给力…妹妹爽……
红茵一旁笑骂,老公?傻妹,马玉翠,妳老公在家乡烟台呢……
那章南肏得一个落力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玉翠也真是够骚的,浪的一身白肉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红茵看得情不自禁,也迎上去,搂着章南。
老公,蟑螂,人家要,要你的小强…要要要要……
尼麻,蟑螂的那根叫小强?小强的小强?
这边的玉翠貌似高潮来势正汹汹,爽的紧搂着阿章,浑身直颤,呜呜呜呜…朱红茵…滚…钓鱼台是我的…呜呜呜呜……
爽够了的玉翠才放人,红茵立马和阿章搂滚到一边去。
玉翠这边笑骂,死红茵,妳老公才在烟台看着妳骚的呢…
红茵吻着阿章说,远公不如近公,南老公,茵茵一辈子是你的老婆…茵茵要要…要要……
阿章双手各握红茵一条玉腿,好个大字,一个龟头裂桃,一式开浆闢浪,肏了起红茵来…
一旁的孙晶晶本要评鉴阿章,此刻反先确定,红茵是今年诺贝尔肉麻奖得主了。
(完)